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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高邑警察打穿访民谷素苹耳膜 拘留丈夫

Written on 2012年10月14日星期日 | 14.10.12


作者:谷素苹 | 来源:六四天网



反映人:谷素苹 女 汉族 1962年6月2日出生河北省高邑县富村镇贾村人


今年5月8日下午,我儿媳王焕雪被同村刘玉辉入室强行奸污后,又于5月14日早上发现我儿子王伟力、儿媳王焕雪双双死于自家水窖内。两人尸体上都有多处明显刀伤。经报案,高邑县公安局立案侦查,事情已经发生四个多月了,公安局至今无任何音信,我和丈夫王永刚多次督促公安,至今没给明确答复。

我和丈夫天天以泪洗面,非常气愤。事关两条人命,我和丈夫王永刚为了能让公安尽早破案,无奈之下才于2012年8月29日去北京向上级领导反映情况。于30日刚到北京,就被北京公安送到了上访人员救助站。8月31日被高邑警方接了回来,上午10点左右,在高邑县城关公安分局,我和丈夫被公安人员孙瑞祥等数十人强行拉扯下车之后,孙瑞祥用巴掌照我脸上重重的扇了几个耳光,还边扇边说:“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北京了”。随后以孙瑞祥为首的数十人又是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当场被打昏在地,不省人事。当时在场的还有富村镇派出所所长宋增宾、指导员王军霞、富村镇镇长杨英吉、信访局长张新志等好多公务人员都亲眼目睹了这一过程,他们好像对这件事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跟看耍猴的一样,没有一个人从中阻拦。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公安人员把奄奄一息的我抬到了置留室,根本无人抢救,几个小时过后,大约是五点左右,我逐渐的苏醒了过来,等到有意识后,我感觉眼睛发黑、两脸发烧,脸上火辣辣的疼,左耳嗡嗡直响,跟打雷一样,四肢麻木,浑身疼痛难忍。我要求公安人员把我送往医院抢救,遭到拒绝,后来一个看守我的公安人员私下对我说:“你的气性好大呀,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也是没办法,这都是上边的意思”。后来公安见我病情严重,危在旦夕,有所害怕,晚上九点左右才派车把我送回家,抬我下车扔到门口,扬长而去。

事关两条人命,我们向上级领导正常反映情况,遭此毒打还不算,还将我丈夫以非法上访为由,被刑事拘留,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法律上也没规定北京大街上不让老百姓路过的吧,难道带着上访材料从那路过就是违法上访的吗?

等第二天9月1日早上起来我感觉脑袋肿大,两脸发烧,左耳什么也听不见,随后,我的家属带我去县医院做了检查,鉴定结果是左侧耳鼓膜紧张部两处穿孔。后来为了鉴定的准确性,我又于9月1日—9月3日先后去了石家庄市第一人民医院、河北医科大学第二医院做了检查,定为左耳膜严重穿孔。为了鉴定结果的更加准确性,9月10日我家人陪我又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做了进一步的详细检查,鉴定结论都为:左耳鼓膜紧张部两处穿孔和大穿孔、穿孔边缘附着血迹。检查后,医生对我说:“你把这鉴定结果原件保存好,你的耳膜被打穿孔了,构成了轻伤,你就回去准备打官司吧”。

在这法制日益完善的中国,人民公安为人民,有困难找警察是句空话吗?难道说,人民公安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吗?我认为这比过去的土匪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我住院期间,我的家人于9月3日在富村镇派出所报案,要求立案,富村派出所指导员王军霞说:“你在哪挨打的就去哪报案”。我家人随后又去了高邑县城关公安分局报案,他们又说:“这事是富村镇派出所的事,你们应去富村派出所报案”。他们就这样来回推卸责任。后来,我的家人又回到了富村镇派出所,接见我们的那个指导员给我们做了询问笔录,他以被打没有证人为由,拒绝立案。我知道当时在场的富村镇镇长杨英吉、派出所长宋增宾、指导员王军霞、信访局长张新志等等的一些县乡干部官官相护,为了袒护打人凶手孙瑞祥,一定不会出来为我作证明的。难道说那几家有权威的医院做出的医学鉴定(左耳膜两处大穿孔)就不能作为我被公安人员孙瑞祥毒打的证明吗?难道说是我自己在公安分局内把自己打的耳膜穿孔吗?这还需要什么证人吗?

在9月6日我的家人又向高邑县公安局递交了我被打的医学鉴定证明和材料,后来公安局的公安督察李涛等三人接见了我们,告诉我们说,局里专门为我被打一事召开了会议,组成了以李涛为组长的三人联合调查小组来尽快处理解决这件事,要我们在这期间不要去市里、省里找任何人,否则知道了对我们不客气。

后来在我被打住院期间,我的家属多次找公安督察李涛过问此事的进展情况,李涛都以工作忙为由,避而不见我的家属,我的家属要求县公安局出具司法伤情鉴定委托书,他们要求我必须在石家庄市第一人民医院司法鉴定中心区鉴定,其他医院不让去,可是等到了9月10日我去他们指定的石家庄市第一人民医院司法鉴定中心去鉴定时工作人员却说他们没有这个技术,做不了耳膜穿孔的鉴定,让我们再去别的医院看看。我认为,那家医院有没有做这个鉴定的资质和能力,高邑县公安局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我去那家医院做鉴定,这明明是把这事在往后拖的。再后来,我们打电话给公安督察李涛说明这事,要求重新出具伤情鉴定委托书,他却以种种理由为借口,避而不见我的家属,不给出具其他医院伤情鉴定委托书,我认为这是高邑县公安干警严重的不作为行为。

我丈夫身为二级残废(右下肢截肢),我又因病刚在县医院做过大手术,身体很虚弱,我一个弱小女子,在家还要抚养被丢下的那个苦命的5岁孤儿。

朗朗乾坤,泱泱大国。“巴掌再大大不过天”一方是高高在上的公安部门,一方是一无权、二无钱的平民百姓,社会地位的悬殊,力量抗衡的差距,可想而知。但我深信,邪不压正,正义肯定能够战胜邪恶,所以,我强烈要求上级政府部门依法追究打人凶手孙瑞祥的刑事责任,并且赔偿我在被打住院期间的一切费用及精神损失费。无奈写此反映材料,请上级领导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来督促查办,还我公道。



反映人:谷素苹
2012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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