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14-05-13 21:12:13 | 作者:周喜珍 | 来源:六四天网 ]
经云南省云县人民法院判决[2010] 云民初字竻第11号,程骏春、巨泰安二人共支付徐铁巨善后费用人民币952,315元。对方不服,上诉到中级人民法院, 经临沧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决[2011] 临中民终字第101号, 程骏春、巨泰安二人共支付善后费用人民币685,935元,但至今被告人拒不履行法院判决的赔偿义务。于是,我向临沧市中级人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 法院受理后,以找不到人为借口, 至今沒有依法执行。三年来,我向云南省、市、县走访多次,没有任何结果。 现在,我上有八十多岁的婆婆和八十七岁的父亲年老多病, 下有未成年的二个孩子,女儿高二辍学打工,养子徐善杰我带着上访,死者在湖南省衡阳宾仪馆无钱安葬, 生者因长期上访导致贫穷无法生存。
为了拿到法定的赔偿款安葬我亡夫,维系我们孤儿寡母的生活,多次上访,多次被当地政府截访、关押,亡夫还在宾仪馆无钱安葬。去年来京上访,被地方领导接回,三次软禁我们母子。
第一次非法软禁是去年9月26日至10月7日下午15时,当时,我被信访局四人抬上车、抢走手机,然后几个人冲进我家,把我的原件材料、户口本、车票偷走,删掉我手机和电脑所有相关资料。
第二次是2013年12月9日,在北京被地方政府国保大队姓黄的女警察抢走我手机,斯烂我衣服,扯断我手链,又将我推上一台冀AUQ129黒社会车上,路途中黒社会又抢走我另一台手机和临时身份证,一路上我忍饥唉饿受尽欺待,押送昆明,然后又被当地押回家,毎天十几人昼夜不眠轮流看守我,非法限制我人生自由二十六天。在此期间内沒人给我处理任何问题,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和自己的人身自由。于2014年1月3日凌晨2时许被逼欲跳楼自杀,谁知楼不高沒造成严重后果,于是我连夜逃离。
在逃生期间,我与家人联系,得知当地派出所以把我的身份证和相片都张贴在大街才小巷的各个地方,当地政府部分官员非法剥夺我的人身自由权利,我被迫跳楼逃出,再次上访至北京。这一次是2014年3月13日,被当地政府抓回,毎天十几人昼夜不离看守至今60天了,不知道还要看押我多久?他们不是响应中央号召解决涉法涉诉问题,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增强看管力度、增派人手,荒唐到让男人睡在我的床边,每天十几人昼夜不眠守在我床边。
省里电话、市里电话,我不知打了多少次都无果。今天我打电话到云南省公安厅监督总队,他们说给我了解情况,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了。我被看押人寸步不离跟踪,连凉衣服也有人跟着走,倒圾垃也如此。我和我当年收养的儿子被人寸步不离的跟踪看守,给孩子的心里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让他怎么看这个社会?也会给孩子身心健康造成不良的影响。孩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是依法上访,只是为了拿到我应得的法定赔偿款,当地政府却要这样联手非法打压我,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究竟错在哪里?事情至今没有分文赔偿,反而得到政府多次迫害,派出所滥用警械铐我,一次又一次将我全身脱光内裤不留搜身,收走我亡夫身份证、相片,我女儿身份证和全家人户口本,并把我相片到处张贴通辑我,信访局以上级领导处理事情为由,四人将我抬上车,指使几人入室抢走我所有原始材料、户口本、车票,删掉我手机和电脑所有相关资料,国保大队姓黄的女警察抢走我手机,撕烂我衣服,扯断我手链,路途中冀AUQ129罴保安又抢走我另一台手机,至今还我的两台手机被他们弄坏.其余的证件、原始材料拒不还我。他们执法犯法,无视我们母子人权、尊严。我们母子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靠他们的盒饭维系生活;我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们却这样虐待我们母子。我自已又有糖尿病和胆炎病,还有血脂过高,亡夫还在宾仪馆无钱安葬,民政我只能打电话,他们回答是你有低保就没有什么救助,打电话到法院回答说:只有一次救助。整整六年了,法院去年给了5000元。
我一个肩挑万斤重担的寡妇,现在是绝望无奈,信访局局长要注销我户口,好几个官员要我迁出户口,我们母子平均每天生活费只能用十块钱,青菜基本上是下午五点之后去菜场捡点回家吃.自己要吃药,孩子要读书,学校也没有一分钱的困难救助金,我现在是寸步难移,面临地方政府对我如此的迫害,几次想自尽一死了之,但又想起这个孤儿,我不想让他再次成为孤儿。我不是刁民,我是受害者,法定赔偿是我应得的,当地政府这样不惜人力,物力的来打击我,他们的目的何在?望中央领导重视起来,直至这样的贪腐网。
这次我被关押至今已经两个月了。政府不是拿出态度来解决我的问题,而是以销户,驱逐出镜威胁。现将此情况反映到中央中纪委,望请中纪委给绝望无奈的孤儿寡母做主.跪求领导救救我们!云南省所有可以打的电话都打了,没有一个部门为我们主持公道。只有跪求中央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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