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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邹引娇母子第七次赴天安门喊冤

Written on 2012年5月14日星期一 | 14.5.12


作者:邹引娇 | 来源:六四天网

2012年3月19日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打手机通知我俩明天上午去县信访局谈。次日上午我俩到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接谈。关于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罗局长说:“困难补助分批给你,一年给你两千元,拿钱后不准去北京上访。”我俩询问总共给几年,罗局长拒绝回答。我俩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此事,罗局长说:“一次性给钱不可以,只有这样才能禁止你们去北京上访。”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罗局长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我俩问,已经协调了几年,到底何时解决?罗局长不回答。我俩摆脱监控于3月31日中午到达北京,抗议当局欺骗拖延、长期监控(见图)和打击报复。天安门东西两侧均设有两处检查点,警察站在警戒线旁严密监视过往人员,发现像访民的人就拦下搜查,确认则扣留。我俩通过检查点时,几名男女警察上下打量,觉得我俩不像访民,没搜查就让我俩通过了。

中午13点20多,我俩来到天安门城楼前,母亲举写有“冤”字的状纸,我举上访材料,一起喊冤。周围游客和行人纷纷驻足观看。几名便衣和警察冲过来夺了状纸和材料,将我俩带至附近警车内,登记身份证和询问上访事由。几分钟后,警车驶往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地区分局。到达分局,登记拍照安检后,将我俩关押在分局内过道羁押区,羁押区除我俩外,还有其他九位访民,陆续有访民被关进来。下午15点20分,一名警察拿着四张打印好的“训诫书”(一式两份),叫我俩按手印。我俩说是被当地官员逼得走投无路才来这里喊冤,拒绝按手印。

晚上19点10分,被关押的访民增至二十多位,所有的访民被点名叫出,排队登上分局前备好的公交车。半个小时后,到达久敬庄,安检登记后,访民被关在几间并排的平房内,每位访民领到两个馒头、一包榨菜和一个咸鸭蛋。22点多,两名抚州市驻京工作人员(花主任、潘主任)将我俩领出,带至省驻京点“金鑫大厦”,安排我俩住在A520房间。4月2日下午,花主任、潘主任和我俩谈了一下,花主任说:“你们反映的问题我们已向市里和省里汇报,一年给两千元确实太少了,一年给两万元,总共给十万元左右。”我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花主任说他会再去沟通。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潘主任说这件事当地政府做得不对,市里和省里会再去协调。当晚,两名宜黄县凤冈镇人民政府工作人员将我俩领出坐火车(Z65),次日上午返回南昌。4月3日上午9点50分乘班车,下午13点30多回到宜黄。当局对我俩赴京上访很恼火,指使亲戚邹某晚23点多上门对邹引娇说:“你的问题很难解决,你下次带汽油去北京上访,泼汽油去烧(自焚)……”

4月9日我俩打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手机,罗局长说他在外学习。4月18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说今天安排凤冈镇彭书记(党委书记彭武)接谈。我俩到凤冈镇,但工作人员说彭书记刚才出去了。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一名男工作人员走过来对我俩说:“彭书记今天不会来,你们可以去找李书记(党委副书记李惠兰)谈。”我俩说:“李惠兰不会做好事,信不得(见附文)。”我俩打罗局长手机询问彭书记会不会来,罗局长叫我俩再等一下。十多分钟后,彭书记来了。双方谈了一下,彭书记说下周答复。4月28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询问处理方案何时落实,罗局长说五一节后谈。5月2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叫我俩到信访局谈。我俩到县信访局,罗局长接谈。宜黄一中人身损害赔偿,罗局长说仍按照上次说的(一年给两千元)处理。我俩将花主任说的话讲了一下,罗局长听后说:“一年给你五千元,这五千元分两次给,6月给两千五,12月给两千五。”我俩问总共给几年,罗局长拒绝回答。我俩提出一次性领钱签协议了结,罗局长说:“一次性给钱不可以,也不需要签协议,因为签协议对你们不起作用,以前签了那么多协议,你们还不是照样去北京上访?”我俩回答:“以前签的两份协议我俩都遵守了,已处理的事我俩没再提。倒是你们反复无常,一天一个花样。一年只给五千,又不说给几年,也不签协议,这纯粹是在耍花招。”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罗局长仍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不说具体何时解决。罗局长还说:政府对你俩很好。我俩回答:“好得觉都无法睡,政府长期收卖赌棍(线人)监控我俩,这伙赌棍经常打麻将赌到凌晨一两点,故意拍桌子大声叫嚷制造噪音,吵得我俩睡不着觉。”5月9日我俩打陈主任和罗局长手机。陈主任说彭书记这几天去了井大(井冈山大学医学院)。罗局长敷衍说,如果领导有空,我会安排领导接谈你们。5月11日上午,几名凤冈镇工作人员送来一台旧彩电(TCL,型号:AT2565A)。他们叫我俩手捧旧彩电摆好姿势,一名女工作人员拿数码相机拍摄。5月14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罗局长仍敷衍说,如果领导有空,我会安排领导接谈你们。我俩说:“已经等了几年,今年赴京上访被接回后又等了将近两个月,领导究竟什么时候才有空?”罗局长随即挂断电话。

当局不但挖空心思设圈套诱导我俩携凶器(菜刀、钢管等)上访,还多次指使线人甚至亲戚游说我俩去天安门自残和自焚(以后再谈),制造轰动性事件,引起中央高层重视,问题才会解决。去天安门自残和自焚有助于问题的解决?人最宝贵的莫过于生命,采取极端方式拿生命做赌注未必能解决问题,甚至可能适得其反。可见,当局对我俩恨之入骨,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附文:

李惠兰,邹引娇弟邹怀刚的小姨子,现任凤冈镇党委副书记,是监控我俩负责人之一。在我母子俩这几年上访期间,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后详谈),李惠兰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地监控、欺骗和迫害我俩,现暂时谈两件事:

一、邹引娇家隔壁杂货店系邹怀刚搭建,2008年12月李惠兰叫姐夫邹怀刚腾出杂货店租给线人方氏夫妻(2010年3月吴氏夫妻接替方氏夫妻租店监控)。这一诡计可谓一箭双雕:既离间了邹引娇和邹怀刚的姐弟关系制造亲属之间矛盾,又达到安排线人以开店掩人耳目实施长期严密监控我母子俩的目的。

二、2011年5月9日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说:“你跟熊学辉之间的纠纷争取这个星期处理。”但过去了几个星期也未落实。我俩多次追问后,5月29日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带我俩到凤冈镇人民政府党委副书记李惠兰办公室,在场的还有一名女会计。李书记说:“六千元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签字落实。这是县信访局拟好的收条,你按照这上面写的内容抄下来,签名之后我叫会计把六千元给你。”说完递给我一张巴掌大的纸条,纸条上有百余字。我仔细看了一下,收条内容与伍县长给出的处理方案大相径庭:强拆房屋之事一字不提,含糊其辞称“房屋买卖纠纷”;熊学辉强拆房屋赔偿款六千元写成“信访救助金六千元”;被强拆房屋相关证件归还一事避而不提;被强拆房屋宅基地和菜地所有权属于谁也没有提……如此一来,收条中“邹引娇领六千元后,保证不再与熊学辉发生任何纠纷”就暗藏玄机,可解释为:被强拆房屋宅基地和菜地属于熊学辉,“邹引娇领六千元后,保证不再与熊学辉发生任何纠纷”。可见,这是宜黄县官员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以六千元为诱饵骗我俩照抄黑收条并签名,将被强拆房屋宅基地和菜地所有权人变成熊学辉。我俩当即提出:“这不是处理问题,这是骗我俩签字,签字之后好狡辩我俩。要按伍县长5月5日给出的处理方案写成协议,各方签字后盖单位公章。”李书记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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